狐白X小白龙 by霁月
李白遇到韩信是在某个惬意的黄昏。
懒懒散散的和蓝爸爸互换着攻防,李白只是想着磨完这轮洋工,拿了金币就换酒喝去,但不速之客却是前来了。
白色的疾影闪进了草丛,李白却只想打个哈欠,啊啊,真是有精力的小伙子啊,好想喝酒…不予理睬那个埋伏着的小家伙,却在内心展开了无数的吐槽泡,明明自己也没老,但总想叫别人小家伙,心估计也是被这无聊的攻防事业磨老了。
诶诶,小家伙,你想干嘛,李白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,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个企图窃取自己劳动果实的家伙身上。微眯眼眸露出探寻的目光,飘逸而洒脱的身影就像诗句,游龙般衔接着。
思忖之后,争夺蓝爸爸到了最后的关头,李白恢复了狡黠的神色,很好,小白龙,我很中意你,可是,也别太小看青丘之主了啊。
两道紫色的电光交织,李白满意的看向了自己渐渐丰满的钱包,恩,可以买坛好酒了。
数念之间,一柄寒枪却是杀向了李白,悠悠的避开,“小白龙,抢夺可是强盗的行为。”
“为了胜利,可没有什么正义,狐狸。”亮铠下的暗红色眼眸,在枪尖的银芒闪耀下熠熠生辉。
枪剑焦灼,双方似是都不能奈何对方分毫,李白勾起了嘴角,露出了迷人的笑脸,“我的陪练费可是很贵的。”
韩信似是被那样一张祸国的笑颜迷惑,动作短暂的一滞,破绽随即被李白抓住,削下了他的衣角,远远离去,只余一句悠闲的话语在空气中消散,“别盯着我的脸走神了,你可是在有效的害死自己哟,小白龙。”
韩信持枪在原地驻足,看了看自己缺了一角的银铠,又望着李白离去的身影,眼眸中不知道酝酿着些什么,久久之后却是对着空无一人的远方喊到,“狐狸,你的命,是我的。”
明明已经很远了,但已经在畅饮着佳酿的李白,依旧是听到了这样一句宣言,任风吹过领间的狐裘,猛灌了一口酒看向空中的圆月,“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啊…”
呢喃后的李白不自觉的对着月亮又一次笑了起来,待到发觉后,自己又是觉得有些惊异的笑了更开了。自族人的灵魂漂泊之日始时,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真心的笑过了呢……大概只有醉时才会有这样的欢乐。小白龙…下次问问他的名字吧。
隔天,依旧是在蓝爸爸的地方,李白再次与韩信短兵相接,“大概,这就是缘分。”
韩信不留情的压下了长枪,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。”
李白并没有理睬韩信对于自己呱噪的评价,自说自话似的继续问着,“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,小白龙。”
只言片语间,又是几轮攻防下去,韩信并没有讨到好处,李白则一直都显得游刃有余,用力挑开长剑的韩信抖了个枪花,“压倒你的那一天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语罢更加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,李白有些头疼的苦笑了下,“这可是真的伤脑筋了啊…”施展开飘逸的剑术,李白想要让那个好战的小白龙认识到实力的差距,数息间的再度交锋,长剑架在了韩信的脖子上,韩信甚至能感受到剑刃上的寒意,“太冲动了小白龙,记住我的名字,”说着就展开身法,鬼魅般略过韩信的耳边,“…我叫李白。”
李白已经远远离开,韩信还待在原地,那让人感到些许优雅的话语还在耳边萦绕,“李白…”韩信不自觉的喃喃自语,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气息出现在耳边时的感觉,左耳微微发热,连带这心跳都跟着快了几拍,“李白……么”
与平常并无不同的月下饮酒,李白却是笑到很开心,“他说我啰嗦呢。”没有继续豪饮,换成了小杯细细的品斟,清幽的酒香流入了口中,更像是流进了心里,连带着对族人复苏毫无希望的愁绪都冲淡了几分,“也许…真的是一个人,太久了……”念间闪过些许记忆的残片,但并不想去回想。片刻后便有了其他的主意,一扫方才丝丝的落寞,李白还是李白,他是青丘之主,豪放不羁的剑仙狐狸。
又到了赚钱的时间,与李白同行的就多了一个人,到达目的地时,毫不例外的就碰上了韩信,李白还没来及调戏调戏久候了的小白龙,就被自己这位为数不多的朋友打断了全部话语,“小白龙~来做姐的宠物吧!”
紧接着两个急脾气就你追我赶的缠斗在了一起,李白微微叹了口气,“今天可能也问不到小家伙的名字了。”不过不用动武了,李白也是乐的清闲,慢悠悠打完蓝爸爸,还顺便清扫了周围有价值的东西,看了看还在不远处疯的不亦乐乎的俩人,“算了,不叫他们了。”
“白狐狸!你别跑,姐要喝你的仙人醉。”说着要偷偷溜走,那位泼辣异常的大姐就眼尖的逮住了自己。
“木兰啊,仙人醉可是很贵的…”李白很是无奈,当初也是因为这仙人醉,才偶然和她成为了朋友,今天斩获颇丰,本想着久违的再去一品仙人醉的滋味,现在怕是要破产了。
“破产了,大不了姐养你,不缺你一张嘴。”说罢,抛下了酣战中的韩信追了过来。
李白无奈的摇了摇头,但也没有多不乐意,一个人饮酒,的确是太孤寂了,回头看向了韩信,“小白龙,要同行吗?”
对于这份邀请,韩信有些措手不及,一时间却愣住了。接踵而至的就是花木兰热情的招呼,“对对对,小白龙,姐很中意你!一起去喝酒吧~”
被一把搂到胸前的韩信脸有些发烫,就这样以着奇怪的姿势被花木兰拖出去了几步。李白没有继续心疼钱包,倒是对他纯情的表情轻笑了几声,“木兰,你再这么卡住他,怕是没喝到仙人醉,他就得趴下了。”
花木兰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友人不似说谎的样子,松开了手上的动作,“是么?”,接着又转身,拍了拍韩信的肩膀,“你还得多锻炼啊。”
韩信没敢直视这位大姐大的脸庞,反倒侧向了李白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,像是小兽比划着爪牙。这样的动作落在李白眼里,愈发觉得这个小家伙真的可爱的紧,即将被大宰一顿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了。
酒过三巡,只是不大的酒杯,花木兰却已经醉的一塌糊涂,头靠着李白的肩膀,说着胡话,“白狐狸我跟你说…嗝。凤凰她绝对是喜欢你!嗝。她…”
李白皱了皱眉头,像是想了些什么,“你喝醉了,木兰。”
“不,我,我没醉,嗝,她…她…恩…真好喝…”酒疯还没撒完,花木兰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倒在了酒桌上。
表情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,李白不失沉稳的对韩信礼貌的笑了笑,“她喝醉了,我们继续?”
韩信点了点头,接过李白又斟满的一杯酒缓缓地饮下。其实这仙人醉,韩信并不觉得醉人,不是烧酒,而更像是清酒,那位大姐大,怕是真的不能喝。不探寻花木兰方才的言论,只是对于她率性的样子有些莞尔,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。
李白也饮下一杯,“小白龙,你在笑什么?”这样的称呼不免有些别扭,想起自己原本就是想要问他的名字的,“总是这样小白龙小白龙的唤着有些不合礼数,我既然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姓名,相对的,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吧。”
韩信也不是拘泥于小节的人,“在下韩信,”抿了一口酒,“只是笑她酒量不佳罢了。”
“酒量不佳?”这次是轮到李白略感好奇了,自来熟的直呼其名,“信,你可算是第一个这样评价她酒量的人了。不过这也难怪…今天喝的是仙人醉嘛。”给韩信留下了满腹疑惑,李白继续自顾自的说着,目光垂向身侧的那颗明珠,又望了望夜空中余下的半轮残月,“信,你当真是个单纯的人啊。这酒,醉的不是躯体,而是心,”似是叹息着,“我却是个不能醉的人啊……”
韩信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这只狐狸,和自己比斗时游刃有余的他,酣饮时放纵不羁的他,望月时孤寂的像要消失的他,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?或许哪个都是他,像是山间的岚雾,让人琢磨不透,无法触及。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,回过神时,却是抓住了李白准备就口的那只手,“别喝了,”对李白递过的询问目光不予理睬,“…你,在等待什么?”
淡紫色的眸子微微一缩,自己从未和他人提起过,眼前的小家伙,仅仅是这样的对饮,却看穿了。真是敏锐的讨厌啊…
“信,窥探别人的秘密,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“那我也说过的吧,狐狸,你是我的。所以,你的秘密对我而言,不是秘密。”锐利的眼眸像是鹰隼,带着清冷强势的目光,月光般的投印在了李白的心头。
韩信的手很温暖,这使得李白原本微凉的手心甚至微微有些冒汗,略显慌乱的甩开了那份暖意,“我不曾给出过承诺。”所以,别离我太近了。展开了身法,匆忙地离开了原本自己会赏一晚月亮的屋顶。
韩信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,暗暗自问,“我是怎么了呢?”想让自己冷静冷静,又饮了一杯酒。下肚后,却觉得这酒,竟变得无比醇厚。有些,醉了呢……
自那次酒宴后,韩信每日都守候在草丛,从天明到天暗,但是并没有等来自己一直苦候着的身影。一天,两天……这样的日子一下子过去了一周,不由的自省起来,大概是做了让他讨厌的事情吧。要是没有那么做,还可以继续做……朋友?
刹那间,韩信骤然发现,自己似乎一点也不想和他做朋友。究竟,是怎样的位置呢?不知道。
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心情,韩信又在空空的野区里耗了一天。今天,李白也没有出现。
“小白龙?”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耳畔,“我说今天的酒席上怎么没看到你,原来是在这里。”
来者,正是那日一同饮酒的木兰,韩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略显浓郁的酒气,不由微皱了眉头,“酒席?”
“是白狐狸和凤凰的喜宴,怎么?他没……”花木兰有些奇怪的解释着,不应该啊,白狐狸怎么会不通知小白龙呢?但没等到她说完,韩信就已经抄起长枪,绝尘而去。当真是有些喝高了的木兰,叹息了一声,“真是性急的人啊,这么急着去喝酒,”说着又想起了什么,向着韩信的背影喊着,“在东边的雅轩。”
韩信不懂,自己听到那只狐狸结婚了的消息时,胸中涌动的是怎样的情绪,只是想着,一定要见到他。
那见到他之后呢?
打一场吧。
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但是打一场之后,也许…就会明白了。
雅轩的客房内,已经送走了所有宾客的李白和王昭君无言的坐在屋内。
凝固的气氛太过僵硬,李白有些无奈的打破了沉寂,“昭君,这样的交易,你又是何苦呢……”
身着红白相间的婚衣,本就美艳的冰美人更是平添了几分姿色,昭君只是微笑,“为我弹一曲凤求凰吧,太白。”
李白有些痛苦对于自己只当做友人的姑娘的要求,即便今日是他们成婚之日,“你知道的,我对你…”
没能说完,芊芊玉手便抚在了他的唇上,美人摇了摇头,那笑容更似是哀求,“一曲就好,只此一曲。”
李白不再说话,缓缓移至了古琴前的板凳上,轻拨细弦开始了弹奏。本是热情的曲目,却是有种莫名的沉重。合上了眼眸,尽可能的让自己投入进去,即便没有真心,也想尽可能的完成自己的承诺。
曲是那曲,但并无爱慕之情。昭君也是明了了,掩映在半曲落下时的,是她悄悄靠近李白的身影,细细的低语像是歌谣,“空留半阙凤求韵,只祈来世不慕君……”
嫁衣散落在地上,身体化作冰晶,消散在空气中。一颗宝蓝色的冰珠闪动着流光,轻飘飘的落在了李白的掌心,和他身侧的珠子似是闪烁着相同的频率。
只祈…不慕君吗……呵,我当真是个差劲的男人啊……李白的眼眸中酝酿着莫名的情绪。三千年的等候,终于迎来了完结的日子,但这样的完结,和那时历经的战争,却是相似的残酷。
房门骤然被推开,来者,正是循着琴音来到里屋的韩信。片刻不停的赶路,使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。看着诺大的房间只有李白一人,内心深处莫名的松口气,几天来的苦待无果也被抛至了脑后,“狐狸,打一场吧。”
见着两枚珠子融合了的李白,抬头看向了韩信略微发红的脸庞,看着愈发熟悉却绝不相同的面庞,“好,去喝酒的地方吧。”
两人来到了那日饮酒时的地方,只是不同于那时的惬意,倒更像是在野区时的剑拔弩张。李白以着放松的起手式执着剑,一派以不变应万变的架势,自然而然的,这场比斗就由韩信率先发起了攻势。
长枪毫不留情的力道震的李白虎口生疼,“没有请你来喝酒真是抱歉了啊,小白龙。”此时的李白似乎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思绪,变回了韩信第一天所认识的那个他。
韩信对于这个男人变回的悠闲模样,却只想撕下他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虚假面具,“为什么?”
李白只是闪躲着,风轻云淡着,“为什么?你是问为什么成婚,还是问为什么几天都没有消息?”
银色的长枪第一次突破了长剑的防御,擦破了李白的脸颊,些许鲜红的颜色渗出伤口,韩信也有些意外,但还是继续了话题,“为什么,不告诉我……”
本来对于韩信擦破脸颊有些不满的李白,听到这样有些撒娇意味的话语,气恼被一下扫空,“信,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。”
回答他的,是密若暴雨的枪花。“喂喂,谋杀了啊,开个玩笑啦,小白龙啊,哦不,信啊,别再让我破相了,没有姑娘敢要我了怎么办?”
韩信的长枪疾速的逼近,李白用剑勉强的架住,不得不说,剑是不适合作为防御的道具的。韩信微微伸头,低声在李白耳边细语,“叫我重言。”
李白一瞬间的闪神,他有些不想承认,但是那一刻,他突然觉得小白龙真是该死的性感。但是走神的时候,让他回神的却是肩膀上的刺痛,“啧,糟糕了。”
长枪从剑锋侧划过,刺伤了肩头,连带着李白也跟着后退了几步,但身后却是陡崖。李白直接落了下去,虽然知道这下面是水潭,但是对于这样的结局,自己真是糗大了。
但更让李白想不到的是,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,空中的状况一时间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坠了下去,李白也不管自己原本是怎样的态度了,只是对着那个一切的罪魁祸首破口大骂,“你是蠢货吗!”紧接着,就是唇上附上了一丝丝温暖。
他?!吻上了自己?!
李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,接着让他清醒的就是冰冷刺骨的寒池。扑通的一声巨大水声,两人一起落入了水中。
李白努力了很久,才忍着肩上的伤把韩信捞了上来。一边小心翼翼的剥掉自己身上湿露露的衣服,一边无可奈何的感慨着,白龙族什么时候出了个不会水的小家伙,唉,真是前途堪忧啊,果然跟以前认识那个人完全不一样。
将湿衣服搭在了旁边的醉魂草从上,李白叹了口气,开始脱韩信身上湿透了的衣衫。今天他穿着的仅仅只是轻铠,解开几个内扣,轻巧的就剥了下来。肩上的伤还在出着血,李白看到这罪魁祸首一脸无辜的睡在这里有些不爽,俯下头去,撬开了韩信的唇畔,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,舔舐着他的牙龈。
有了些许感觉的韩信,睁开眼眸,发现那个自己表达了爱意的男人俯在自己身前。想要开口说话,却被他的舌尖趁虚而入,舌头被卷吮,拉扯,浓烈的属于李白的气息充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。
韩信觉得有些无法呼吸时,李白却是放开了他,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“要用鼻子呼吸啊,小白龙~”看着身下人青涩的反应,李白挑逗的意味更重了。
没什么力道的阻止了李白继续亲吻的动作,从身侧的衣襟中掏出了药瓶,看着李白肩上刺目的鲜红,眼光中带着些自责,“上点药吧。”
李白看了一眼有些害羞了的小白龙,“你来上吧。”说着跪坐在了韩信腿间,韩信自知理亏,坐起身来,结果让自己的小兄弟擦着了李白的膝盖,身体一僵,但李白保持着一副怎么了,上药吧的样子。
这一行为恨得他有些牙痒痒,下手略重的将伤药涂抹在了原本还在流血的创口附近,听着李白嘶嘶的吸气声,手上的力道才轻下来。完成后还气鼓鼓的趁其不备在另一肩上咬出了一个牙印,看着李白龇牙咧嘴的样子,才算满足的放开了手,“狐狸,我说过的,你是我的。”
但是这一放,就是李白的主场了。敏捷的不像是个刚刚因为受伤还在龇牙咧嘴的人,一把推倒了韩信,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压住了韩信准备反抗的胳膊,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“我也说过的吧,重言,我的陪练费,可是很贵的…”
没有继续等待身下人的回应,李白的舌尖舔过韩信的下唇,随后攻城掠地般的探索着湿热气息里的每一个角落,嘴角垂下些许银丝,显得**霏霏。
原本被抓住的手腕,因为渐渐失去抵抗的意志而被解放了出来。激烈的深吻,使得喘息声逐渐加重,腿间更是摩擦着那微微抬头的欲望。
影响行动的里衫已经被完全剥除,两具姣好的胴体交织在一起。谷底的寒意丝丝渗入微湿的肌肤,韩信不经意间打了个寒战,李白只是轻轻搂住他的腰身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庞上,“冷么,很快就让你热起来。”
沾染了情欲的笑容让李白有着魅惑众生的神采,挑逗完韩信的唇舌,动作一路向下,时而舔弄着微微出汗的腹上肚脐,时而又交替啃噬着胸前的两点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韩信年轻的身体,引发一阵阵不自然的战栗,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境遇,下腹的火烧的更加炙热,逼得他几乎呻吟出来。断断续续忍耐般的短吟,都使得李白的眸色愈加深邃,愈加快了动作。
第一次经历这等事情的韩信,竟然在刺激下射了出来。浓郁的**,喷吐在李白的腹部。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李白绽放出了更加如花般的笑靥,手指刮过腹上的液体,抬起韩信已经有些无力的双腿向后探去。
仅仅是轻轻的触碰到,得来的反应就是骤然的收缩和全身的僵直。李白不由轻笑了起来,亲亲自己爱人眼角的湿润,接着又是一个绵长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深吻,俯在他的耳边,坏心眼的呢喃着,“呐,真的要喊停吗?重言。”手已经不安分的抚慰起了,刚刚才射过,有些略微发软但又微微抬头了的欲望。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朦胧的眼眸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,情欲映照在目光中,“狐…狸…”
李白不满于韩信这样的称呼,手上的动作故意照顾着重点的地方,忽快忽慢。嘴上毫不留情的吸吮着唇瓣,“叫我,太白。”
“唔……太白。”被吻的七荤八素的韩信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,听之任之的喊着身上人的名字。
“乖,夹住我。”李白蛊惑般的低语,让韩信把莹白如玉的双腿缠上了自己精瘦的腰身。
李白打开方才上药用的盒子,挖出剩余的药膏,轻轻的向着韩信已经对着自己的**伸去。冰凉的药膏,在那个无比温暖的地方上演着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。没有心急,手指一点一点的深入,带着逐渐融化在那份窒息的温度里的药膏,一起没入那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幽径。
抵至深处,紧致的触感撩拨着李白的神经,而韩信最终没有抑制住的破碎的呻吟则成了最后的稻草。抽出深入的手指,换成了坚硬的分身缓缓的**了一个头。韩信皱起了眉头,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对待,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,眉眼间的情欲还未消散,却是低低有些委屈的对李白呢喃着,“别…疼…”
看着那个一直骄傲的小家伙露出这种委屈的模样,李白也有些心软,但愈发燥热的体温,却也告诉自己,已经,停不下来了。耐心的亲吻着他的眼睑,挑拨着柔软的耳垂,继续蛊惑着身下的人不要紧张,“别怕,放松……”
渐渐的,**窄窄的幽径好像能够容下一点了,借着里侧未干的药膏,长驱直入的将分身送进了更深的地方。韩信的双腿已经从腰间落下,大大的分开着,两人之间的位置被那根硬物强横的连接着。
韩信只觉得身下有些胀痛,抬头的小兄弟却被那人用手束缚住不让释放,“给我…”有些难耐的扭动了身子,不经意的轻轻收缩了**。
李白的眼眸愈发火热,**的收缩更是让他体验到窒息般的**,喑哑的声音带着别样的磁性,“别急,我的小白龙…这才刚刚开始。等我…一起。”
硬物突然在身体里活动了起来,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让韩信的身体兴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痹,双腿无法合拢,这等屈辱的姿势却给他带来了极致的的体验,仿佛下一秒就会升上天国。李白将他的脚高高抬起至肩上,让他的臀部在地面上悬空,跟着一阵深深地进入,直至体内深处。前端不停碰触着紧窒温热的甬道里的一个个凸点,使得韩信忍不住浑身痉挛,战栗连连。
清明被完全抽离,留下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冲击,韩信喉头逸出了短而急促的破碎娇吟,沙哑中带着些许妩媚,完全陷溺在李白编制的浓情蜜网之中。脑海中只知道呼唤着,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的名字,“太白……”
“说…你爱我。”循循诱导着。
“我…唔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李白被韩信那如溺水者挣扎般的颤音所吸引,附身温柔的亲吻着,舌尖交缠,银丝交错。放开了对他分身的束缚,两个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。韩信的低吟被李白吞入口中,略有些瘫软的俯身在一起。
韩信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,他似乎,来到了千年前的涿鹿战场。身侧是万千于那个时代就绝迹了的白龙铁骑,他仿佛就是其中的一员,追随着领头的那位银铠的将领。
战争残酷无比,血腥充斥于烧焦的每一片土地。激烈的战斗持续到了最后,战士的盔甲蒙上了斑驳的血迹和难以拭尽的烟尘。逃亡的蚩尤来到了一片净土,似是与外界的争斗隔绝,这里的人淳朴无邪,但对不远处龙谷的感应,让韩信知道了,这里是青丘。族史里的教诲,依稀记得,三千年前,蛟之民有着自己比邻而居的友人,青丘之民。
能见那懵懂无知的狐族孩童,给奄奄一息的蚩尤送去了清水。但转眼间,一切都变了。蚩尤分裂了自己的魂灵,附着于那些淳朴善良的青丘之民身上,战争的火焰终是烧到了这片本应与世无争的土地。
那将领的脸庞上充斥着绝望,但对于黄帝的忠心却让这份绝望变成了决绝。白龙们的屠刀对准了这些手无寸铁,却有着蚩尤气息的狐狸们。昔日的友邻,如今却变为不得不除去的对象,白龙们杀红了眼,留下的却是清泪。
族人的大量逝去,终是惊醒了嗜酒常醉的那位青丘之主。但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,韩信觉得还有些难以置信,“太白……”他竟是青丘之主,行踪成谜的那位最后的上古之狐。
说是相同,但此时吸引人眼球的他,又和那落寞的饮酒狐狸完全不相同,数千年的时光里,他,又历经了什么呢?
屠刀并没有因为青丘之主的出现而停止,白龙将领只是在他出现时眼眸中闪过剧烈的挣扎,但是,他,不能放弃自己的正义。
青丘之狐的血,最终是流尽了。
绝望的狐狸,用千年的道行,凝聚了族人们的残魄于元魂珠内。接着便是冰冷刺骨的目光,凝视着那位白龙的将领,“青丘之狐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,因为我在这里。”说罢,一柄长剑割断了自己的袖袍,消失在了视野里。
虽然获得了决战的胜利,但作为功臣的白龙将领却陷入了疯狂,他化回本体,盘旋在青丘原本的土地上空,久久的龙啸,但再也不会有友人的回应。
原本以为,这样的梦境应该就会告一段落了,但画面却转到了另一面。韩信看到那狐狸似乎是来到了一汪寒池边,池中央座落着一棵枯死的梧桐和一枚外壳有些焦黑了的蛋。
他每日向着那池中的蛋注入生气,随后又饮着池边沾染了寒意的草所酿成的酒,絮絮叨叨的向那枚蛋诉说着青丘的往事。醉了,便席地而眠,醒来,便继续饮酒诉说。日子久了,那蛋也变得活络起来,韩信这才能感觉到,那是一枚凤凰蛋。
凤凰乃神物,其内丹有修补神魂的奇特功效。但凤凰的却是难以获得的,最近的凤凰只有那逝于与蚩尤交战的火凤,而神物世间唯一,千年后才会有新的凤凰诞生。极长的孵化期,使得常人一辈子能一睹凤凰的真容就极为难得了,更何况要让那本就难得的凤凰成年后自愿献出自己赖以涅槃的内丹,这样苛刻的条件,却还是有狐狸这样孤注一掷的人愿意去尝试。韩信明了了李白的打算,眼眸中带着,心疼,想要触碰那个人的脸庞,抚平他眉间的哀愁。
“那么有活力勾引我,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啊。”熟悉的低沉嗓音带着调侃的语气,回响在韩信的耳畔。灼热的气息压迫得韩信差点坠下床去,一只结实的手挽住了差点落下的韩信,“小白龙~会掉下去的。”
韩信看着自己身上附着的赤身**的男人,不由脸红了起来,“你…把衣服穿上。”
“现在害羞起来了?我们可是做过了更亲密的事情了。”低低的接近韩信的耳垂,舔弄着他敏感的耳尖,“重言,我爱你。”
韩信更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,有些似是有些肿了的**轻轻的收缩的一下。认真的看着那个对自己告白的男人,想起方才梦中看到的一切,“我不是谁的替代品。”
李白愣了一瞬,看向了自己的爱人,“当然,你不会是他,白龙族里不会游泳的头一号~”欣赏着本就害羞的脸庞因为气恼涨的更红了,李白开怀的笑了起来,接着就是低声的承诺一般,“放心吧,我和那个人只是朋友。”
韩信相信他说出的每一句承诺,“你可是我的!”强势的目光带着不用质疑的自信,“我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傻的。”
李白看的有些痴了,“要是违背了你的正义呢。”
第一次的,韩信露出了单纯的笑容,“有你的地方,才是我的正义。”又像是怕李白不相信一般,补上了后话,“如果你还在等待,不管等多久,我都会陪你的。”
“你真是无时不刻不在勾引我啊,重言……”李白笑着轻吻爱人的唇角,灵巧的舌滑至齿间,一阵情迷意乱的深吻,“你赢了,我已经,沦陷了。”
日子还长,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下去,不必困于族人的处境,李白有了新的不在漂泊的理由,而韩信,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正义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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